第三章：通向深渊的大门（1 / 2）
我在深渊，却假装在人间。
--《疯言疯语》
第二天，秦枫按时到了指定地点。
不过五分钟，他的电话响了。
“你好，秦枫。”
对方声音较为低沉，估计应该是给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秦枫也不好奇对方为什么能知道自己的电话了。
“他连我家的镜子都能动手脚，何况自己的名字呢？”
秦枫这就相当于被开盒了，但对方似乎并不是要针对自己什么的，而是打算要和自己聊聊。
“您打算要怎么缓解我的病情。”
秦枫问道。
“我们先不聊这个，你看见10点钟方向的咖啡店吗？”
正站在马路边上的秦枫看了过去。
确实有一家叫做“沉香”的咖啡店。
“进去，要一杯espresso，告诉店主默先生已经替自己付过款了。”
秦枫照做了。
他大概看了一眼店铺的布置：
虽说是一家咖啡店，但是感觉装潢偏向新中式风格一些，且店名叫做“沉香”。
沉香这词在有种释义为“百年方得沉香木”，配上店内播放的舒缓音乐，确实很能抓住消费者心理的。
秦枫推门而入，门上的风铃随之响动。
现在是周一上午十点零七分，店内就只坐着几个人。
一个拿着Macbook的自由职业者正坐在窗边看着街道上的人，左手端着咖啡在啜饮，右手时不时在键盘上打字。
那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穿着一件牛仔衣，随手拿着一个皮筋给头发扎了个马尾。
估计她是个什么作者吧，但写成什么样子暂且不论，就那速度……估计迟早得被同行秒杀了。
还有一个坐在床边的人，感觉四十多岁的大叔，肤色略显黝黑，但这更给人一种干练和自信。
估计有在锻炼，虽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但还是能感觉到他胳膊上的力量感。
他拿着一台单反，似乎在拍着街景。
还有一个坐在摆钟旁的老人，估计在等什么。
虽然今天上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但他仍然穿着一套深咖色的英式西服。
他每隔30秒就要看一次表，似乎在等待什么。
“这位先生，请问您要什么呢？”
这时过来了一位服务生，她微笑着问道。
“要一杯espresso。”
然后秦枫贴着服务生的耳朵，看了看四周问道：
“你们店主在吗？”
“在的在的。”
“麻烦告诉店主，默先生已经替我付过款了。”
“嗯……好的。”
服务生思考片刻，就去调制咖啡。
不多时，对方便将一小杯咖啡端了上来。
“这么少吗？”
“是的先生，espresso就只有这些。”
秦枫找了一个小圆桌的位置，旁边就是书架。
“打开书架上第一排的《占星术杀人魔法》。”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
“闭嘴。”
秦枫还是照做了。
他从书架上取下这本书时，感觉有些沉。
“喂，翻到哪一页？”
“你翻开就知道了。”
对方顿了顿，然后继续道：
“还有，叫我默先生。”
“好好好。”
还真怕你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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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秦枫发现，这个书居然被掏空了。
里面是一个被卷起来的纪念币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项链，但不太清楚雕刻的是什么。
“好像是一个天使？”
秦枫还在思索，突然听到耳机里面的声音说道：
“拿好东西，然后离开。”
“去哪？”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可以考虑问问别人。”
对方很是戏谑的说道。
秦枫再也没忍住，说道：
“你是在耍我吧！！”
“嗯……你这么想都可以，但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
“好好好。”
秦枫自认为自己也算是比较理想的人了，但这家伙从昨晚到现在给自己挖了这么多个坑，任秦枫也是没有忍住。
他一把扯下耳机，拿着手机扬长而去。
“先生，您还没付钱呢。”
后面的服务生问道。
“多少钱吧，我付。”
“默先生已经替你付款了。”
秦枫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你还要我付？”
“不是的先生，只是您需要完成一件事，来抵消默先生的付款。”
秦枫冷声道：
“那我为什么要非要现在做呢？”
秦枫实在想不出来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说的莫名其妙。
“抱歉，无可奉告。”
服务生的声音似乎突然冷了下来，然后便转头走了回去。
秦枫也不打算理会，准备直接出门。
但却拧了几下门把手发现无济于事。
“先生，记得你要做的事情。”
秦枫还是屈服了。
虽然搞得自己有些在过三流小说的内容一样。
感觉剧情很是不协调。
除了自己那个离谱的梦境以外，感觉一切就像是胡乱拼凑的一样。
整个东西完全没有逻辑。
首先为什么要完成这个事情，他不给任何交代，也不告诉自己要怎么做，反正就是做就对了。
“麻烦死了。”
秦枫嘟囔了一句。
“说吧，要我干什么。”
“一个要求，等待。”
服务生说完之后便消失在吧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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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我要等待什么？”
秦枫又拿起了耳机。
“嗯，果然你还是要治病的。”
“治病！你还知道有这事啊！我还以为你还要玩下去。”
秦枫暴怒。
“你先别生气，我已经基本上清楚你的病症问题了。”
对面的人停顿了一下，继而说：
“你应该是不小心看到了。”
“你意思，我看到了不该看的？”
“是的，而且我估计你应该是是看到了《圣经》中的末日审判。”
对方有些凝重的说。
“你做的那个梦应该是已经揭开的第一印，也就是天启四骑士之一的白马瘟疫。”
这些本来对于秦枫来说是编凑出来的东西，成了现实，属实魔幻。
“我有些怀疑这个世界了。”
“这算什么？你先做好眼下的事吧。”
对方顿了顿，说道：
“我需要你做的事，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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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考完试的时光是最舒服的。”
快到晌午时分，窝在被窝里的少女才缓缓从床上起来。
“嗯~还是没睡够，算了看会手机吧。”
少女于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找手机。
“嗯？我的手机呢？”
少女猛然起身，开始在床上四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