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眼泪24(1 / 2)

  155自然是第一种。

  实际上,他来到奴隶所的第一天就在被不停地骚扰,但是155和别的漂亮雌奴不一样,他像块难以摧毁的钢铁亦或是什么坚硬的物质。

  无论是下药,用机器,工具,所有的的强|制手段都没有把他洗脑成沉迷欲念的雌奴,反倒是每次想要更进一步时,他的身体就会无形散发一种精神压迫力。

  奴隶贩子只当155是个漂亮亚雌,不知道155以前是SSS级军雌,更不知道他是罪臣之子,当然,就算他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终于有一天一位地位颇高的雄虫看上了155,找了几个彪形大汉准备来真正给155“上一课”。

  奴隶贩子自然应允,他心中忐忑于155会不会反抗过于激烈,又将信将疑地觉得虫族最烈等的春|药一定能驯服这只高傲的雌虫。

  可当房间的门打开,几个大汉全部横死。

  他地狱罗刹一般走出来,虫翅就在这晚断裂,没人知道一只被下了顶级春|药的,每天只吃烂菜叶的雌奴是怎么打败一群大汉的。155浑身是药性催发后熟红的粉,和身上那些流淌粘稠的血混合,像个乱七八糟的调色盘。

  又干干净净。

  从那以后,奴隶贩子开始叫他阮秋,也不再把他以性为优势卖给别人。

  这只断裂的虫翅,亦是毁灭,亦是涅槃。

  附加的意义无从考证,唯一真实的是,它代表那晚上的阮秋的痛苦,挣扎,疯狂,也是他以往低贱身份的有力证明。

  “...它很脏,”阮秋说完,心里不安加重,低声道:“它真的很脏的,也很丑,不好看,以后不要碰它了。”

  末了,又声音极低地说:“您可以碰除了它以外,我身体上的任何部位。”

  没有听见回应。

  一如既往温暖而骨节分明地手,附上他的断翼横截面。

  一开始只是羽毛般的轻触,之后就宛如把玩打磨什么圆滑玉石,指腹顺着断面的纹理轻抚,断面敏感的神经把难以言喻的麻感传来,让阮秋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的呼吸频率加快,哼出破碎似的哭腔,艰难地抓住顾芒的手腕,近乎求饶地:“别...”

  回应他的是轻松掣肘住他的反抗的手。

  顾芒一手把阮秋固定在怀里,一手像最严谨的商人检查绸缎一般反复揉抚在那个断截面,低声道:“手长在我身上,我想碰哪就碰哪。”

  碰到雌虫的虫翼不难,碰到虫翼的截断面却没几个,虫翼本就极为敏感,没人知道触碰截断面是什么感觉,阮秋却知道了。

  阮秋带着哭腔的颤声:“不要...真的不行,不——雄主...”

  随着这声“雄主”破口而出,顾芒的动作停下了。

  “你叫我什么?”

  阮秋额角的汗顺着脸侧滴了一滴,落在顾芒的指节上。

  嘴唇微动,那声“雄主”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顾芒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又呼出来。

  他用手背擦去阮秋的汗,长臂揽住阮秋纤细的腰。

  他可能疯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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