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难免不得章法,一通乱扯,黏黏糊糊断断续续的吻遍上身,手上乱摸,总归是把衣服全扔到床下,毫无阻碍的贴合,邓清感到自己被打开了,被人用手指丈量着。(1 / 2)

  “反正不是我先的。”

  “是吗?”

  深夜上门,很难有什么理直气壮,不过反正理智也不剩多少,更不能当饭吃,就被欲望牵着走吧,她还青涩,什么都没有试过,总要去摘下伊甸园那颗苹果的,不然如何抑制住好奇?

  想要去探索和占有,与自己不同的,矫捷有力充满诱惑感的身体。

  邓清低声说:“试试。”

  林州行声音一颤:“你想好了吗?”

  还是一句反问:“你想不想?”

  这句不必回答。

  本来就都没穿多少,呼吸交缠之际身躯相贴,欲望热烈,林州行深吻过后放开人喘了一口:“套子给我。”

  邓清猛然睁眼,杏眼瞪圆:“我哪带了!”

  林州行眉尖轻拧:“你上次不是……”

  “上次是二姐塞给我的!”邓清羞愤打断,“我真的只是来借吹风机,谁蓄谋睡你啊!”

  林州行拉紧睡袍,把右肩半滑的衣服穿好,退了半步,两个人都尴尬地不知道怎么面对,邓清硬着头皮问:“房间里没有吗?”

  “没有。”林州行缓了过来,小指摸了摸眉尾,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下去买。”

  又嘱咐道:“你先别出来,我换衣服。”

  邓清乖巧且愣地应答:“好。”

  房门响动,林州行走了,邓清跑出来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只觉得百感交集说不出什么心情,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站在电梯里数着楼层一层一层下降时,荒诞两个大字逐渐在林州行的脑海中浮现。

  人生中难得有这种一团乱麻的时刻,连他自己都梳理不出来自己在干什么在想什么,兴奋和自弃各自占据一条神经线路,他无法不贪求方才的温香满怀,同时又自我鄙夷如此急色。

  梦到过那么多次,夜里,清晨,一切成真。

  林州行压低帽檐,反复拉了两遍冲锋衣的拉锁。

  沉默地抽出纸币,他并不抬眼看人,把东西甩在柜台,自以为老练,实际上紧张到咬紧牙关,老板倒是一眼看透,只是懒得戳穿,倒是挺热心地问了句:“帅哥,要个袋子装吗?”

  “不用。”

  塞进口袋,他迅速离开。

  老板匆忙从收银台前抬头:“哎?找零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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