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1 / 2)

  “那个、小姐是善逸的姐妹吗?”

  炭治郎礼貌地问道。

  “啊?”鹤见川打了个哭嗝,抽噎着回答他,“不是,我是鹤见川,善逸是我妻善逸……呜呜呜炭治郎我头好晕啊……”

  『但是哭起来和善逸很像呢。』

  炭治郎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应该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够了。”

  累冷冷地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被妈妈杀死吧。”

  “回去了。”

  眼眶里溢出的泪水还未流下,鹤见川的哭声戛然而止。蛛丝陷进她的血肉之中,黑色的校服破裂,鲜血垂落在细细的丝线之上,滴答几声,落进了泥土之中。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痛苦,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连尖叫声都卡在了喉咙之中。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了,并不浓郁,但却盖去了鹤见川所能闻见的其他所有气味。

  她的牙关、甚至是整个身体,都打颤了起来。

  在炭治郎和伊之助骤变的脸色里,男孩模样的鬼神色平淡地将她直接丢进了错杂的枝叶之中,并不理会两个少年的怒喊,踩着蛛丝离去了。

  第21章

  『……好疼。』

  仰卧在草丛之间,鹤见川望着头顶枝干交错的密叶,无声地张合嘴巴,大口地喘气。

  她半点也动弹不了,腹部和肩膀上的割伤让她冷汗涔涔,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大脑的思绪,使她一时之间无法像平日一样悠哉地思考。那些极细的丝线,仍然缠绕在她的身上,勒进血肉里,像是要生进她的躯体里去,哪怕只是浅浅的呼吸,都会带动着腹部的肌肉抽痛起来。

  鹤见川的心里终于后知后觉地泛上了巨大的恐惧,湖蓝色的瞳孔紧缩着微微颤抖。

  从很小的时候起,鹤见川就是一个极其胆小的人,她害怕一切危险的、不安定的东西,畏畏缩缩得就像是只兔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也不是因为经历过什么剧变,她只是生来如此。就好像有的人天生活泼,有的人自小内敛,而在她的身上,那从出生之日起刻在她基因里的“天性”,就是“胆小”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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