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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管的轻微搏动通过牙尖放大,到他的骨髓里横冲直撞,最后撞进胸腔里的柔软,让血液沸腾,呼吸增速。

  不痛不痒地磨了不知道多久,裴煜感到自己的气息也在变得紊乱,不得不伸手将人推开。

  “不是,你得咬破我的皮肤。”裴煜急切之下,掌心毫无所觉地抵着异常滚热的胸口,嘴里则说着连自己都不清楚有多么旖旎的话,“咬破血管,咬出血,才能交换信息素,我才能安抚你。”

  他退了,路凛洲又欺近过来,温热的吐息拂过他颈侧,侵入肌肤,酸软筋骨:“你怎么知道没用?”

  言语与温热的气息混作一团。

  “你难道闻不到么。我的…信息素?”

  裴煜闻言一怔,随后翕动几下鼻翼,微一皱眉:“我只能闻到一点,淡淡的玫瑰味。我的等级太低了。”

  “玫瑰味么…”缱绻的字音在舌尖打转,路凛洲一下就心情很好似的,声线都染上笑意,“好热……”

  他再深深换了口气,将脸藏进裴煜颈间,无声勾起一个狡黠的笑。

  “好像是易感期。提前了。”

  “都是因为你。”

  压抑不住愉悦的责备难免显得恶劣,裴煜一愣,应对易感期的办法刚从脑底浮上来,转瞬就被湿淋的触感驱散殆尽。

  裴煜条件反射地抖了下,唇舌纠缠成含糊不清的一团:“你…呃。”

  像是孩童发现了未被探索的宝藏,路凛洲激动难掩,黑眸在黑暗中发出亮光,如狼似虎。

  或许裴煜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左耳垂后方有一颗红痣。

  藏得极为隐蔽,只能等待某一天由别人告诉他。

  探索欲和占有欲一起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路凛洲不疾不徐,轻舔慢舐,细细品味。

  耳边粗急的呼吸此起彼伏地纠缠着,他凝神细听,这呼吸声不仅仅是来自他自己。

  ……

  路凛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稍稍后退,蓦然看到一双深了几个度的琥珀色眼睛。

  黑色的瞳孔也放大了,涣散了。茫然着,情动着。

  路凛洲目不转睛地盯着,喉结不住上下颤滚,贪婪化作实质,几乎快要撼破薄韧的皮肤。

  胸腔里抓心挠肝的空缺也终于被填满,化作澎湃的热流滚过四肢百骸。

  此刻裴煜的模样,不是因为酒精,不存在的孩子和不存在的信息素,不是因为任何东西或者任何人。

  ——是因为我。

  他用舌尖吐露愉悦,俯下身去,轻轻地,又勾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开始暴露犬科生物的另一面。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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