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剿匪相遇——爹爹35(1 / 2)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罪人宋仲平通敌叛国,故不能饶之,秋后问斩,钦此!”

洪亮的一道宣旨声充斥着整个皇宫内院,听到那封旨意时,宋逾白丝毫不意外,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早已对宋仲平怀恨在心,从他两年前在他面前亲手所杀糟糠之妻开始,他们父子间的情分就已经斩断。

宋逾白不知自己祖上是何许人物,他只知道,他是大衍人,这辈子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两年半前的那日,他奉旨镇守玉阳城,萧寂的还未赶回来。

拓跋鸿每日便拿着他的父母来要挟,故凌霄趁夜中混入辽军中,想要把两人救出。

没料到,那夜他跟过去,宋仲平见他前来,本想把他抓住,奈何身侧的妻子不让。

宋逾白当场心中了然,宋仲平是与辽军一伙的,为的就是将他擒拿,归顺辽国。只可惜,这一切皆被他的母亲所破坏。

见到情况不对,宋仲平一狠心拿刀刺向他,避之不及时,他的母亲愣是冲过来挡在他的面前。

临终前还不忘嘱咐道:“儿啊,你……你是大衍人,不可、通敌国!”

至此,宋逾白狼狈回到大衍,愣是被凌霄打晕扛回去。

待到翌日醒来时,剩下的不过是衣着上浓厚的血腥味。

那是他母亲的血……

直至今时,都在劝告他不可叛国!

思绪回拢,院中寂静。

今夜难得月色皎洁,不似往日那般清冷孤寂。庭院中的知了在枝丫处作响,夜风带有几分微凉的气息,掠过他们的身侧。

壶中的酒不知不觉间竟带有几分甘甜,宛如在映照他此时的苦涩。

“言川在怪朕吗?”身后响起不道一贯清冷的声音。

宋逾白刚想站起身行礼,却被那人阻止。两人相对而坐,萧衍给他倒了杯酒,“并未怪陛下,他罪有应得。”

“是吗?朕那时候便得知,大明公主那事,正是他联合大明君主作为,为的就是破坏大衍和大明的盟约。”

“臣想,那时候他愣是没料到,朱洛堂竟会帮我们吧?”

霎时,两人相视一笑,抿唇不语。

“言川觉得朕,该去边关一趟吗?”沉默许久,萧衍扯开话题,似是有意避开那般,“朕从未去过边关,可这几日听到江知和皇叔在耳边念叨,心中便起意想要前去一看。”

闻言,宋逾白轻抿了口酒。

他的唇边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脑海中忽想起还在边关的那位,一下子便知萧寂好赵溪闻为何想让萧衍去边关。

无非就是要解解那位的相思病。

“陛下心中已有答案,何必还来问臣?”宋逾白举杯邀饮,两樽酒相碰,“平定王监国,赵太尉和洛相共同辅助,臣想定不会有人反对。”

“哦?”萧衍淡淡一笑,“那言川和锦皓呢?”

“与陛下和太子,还有皇后同行。”

啪——,酒杯被他重重放置在石桌上,眸色十分笃定。

萧衍此行,怕是每个半载是回不来了。

更何况,有洛砚南在,萧寂不会反,也不能反!

萧衍一听这话,唇边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修书一封至玉阳城。

温知危收到来信时,心里暗暗咒骂萧寂、赵溪闻和宋逾白三人,这是故意的吧?

坐于帅帐中,他无奈扶额,面色不禁有些担忧,只可惜面具掩盖之下,旁人一无所知。

“军师!果真如你所料,昨夜巡逻时察觉到西郊处有些不寻常,过去查看竟发现几个行踪诡异之人,盘问之下,才发现他们是大明人派过来的细作。”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道熟悉的嗓音让温知危不用抬眸,便知来人是谁。

进来的人一身盔甲,带有几分边关粗犷的气息,但与他的气场丝毫不违和,身形高大魁梧,往那一站便给予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温知危冷呵一声,“这只是开始罢了,早年时宋仲平便与大明勾结,那时大衍和辽、大明关系尚可,签订盟约。只是这几年大衍一直都在跟辽军作战,然而大明定不会闲着,两年之久,足矣让他们养精蓄锐。”

朱广白闻言,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对于预判这一块,军中还无人能胜过温知危。

刚开始的温知危坐上军师一位时,军中众多将士不服。萧寂便让他们五怪对温知危下死手,简直是往死里面打。

奈何,他们五个人,没有一个人赢过。

“朱将军,你让徐将军去把帅府收拾出来,再派几个动作利索、会伺候人的仆人,还有去找几个名厨去帅府……罢了,我自己去。”

温知危嘴中嘟囔着那么长段话后,又似觉得不放心,便转身离开了营帐,剩下朱广白一人愣在原地,挠了挠头十分不解。

他嘟囔着一句:“军师这是有心上人了?”

好一阵忙碌过后,温知危还未坐下,便有人来报,说是军营出有人出现腹泻症状,已经好几日都不见缓和。

他微微蹙眉,怎会如此巧合?

“军医如何说?”

“军医说他们怕是身染疫病。”

从帅帐中走出,跟着那士兵走到患病士兵营帐中,见他们要行礼便摆了摆手,皱着眉仔细查看他们的饮食。

发现并无异样,与他的也别无区别,他怎么毫发无伤?

难不成是他们吃了别的东西?

温知危细细查看,他们身上并未出现任何的红疹、水泡等现象,军医为何会说出现疫病?他心中的疑问愈发不解,又联想到此时,怕是不好对付啊!

“军师,怕是不妙啊!”军医开口嘟囔着,却不敢声张。

刚准备去查看其他人的情况,就碰到匆忙走来的军医,开口便是“不妙”二字,惹得他有些头疼。

“军医,可查清楚是何种疫病?”他想要听的可不是这两个字。

“怕是从大明那边传来,说是今日在大明已有百姓出现此现象,从一开始的家禽到后面的人传人,现在……都还是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

温知危冷哼一声,他猛地抬眸,瞥向那军医,“军医,给你两天时间治好,若是不行,军法处置!”

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他便转身离开。

他并未回帅帐,而是回到自己的营帐开始翻箱倒柜。他记得早年时,在出征途中偶然的救下一老人,那时候赠予他一本医书。

后来仔细翻阅下,发现里面大多数都是记录疫病一事。

不过现在想要翻找出来,实属是件难事。

连续好几日,军中腹泻士兵愈发多起来。城外也毫无动静,怕是同样被着疫病所困扰?

温知危心中暗暗庆幸,若是大明这时候来犯,怕是凶多吉少。奈何此事还没完没了,辽王拓跋濬传信来说,辽国无人得此疫病,并未有人出现腹泻症状。

此事怪哉,他不断地查找医书,连军医都逐渐开始束手无策。

思虑之下,他决定寻找到当年那位所赠书他的那位老先生。不过现在离城,无人镇守,怕是凶多吉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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