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的天才男友17(1 / 2)

看着坐在霞光里的陈默,阮萌走过去,问他,“你怎么坐这里?”

陈默想了想回,“习惯了。”习惯了这里的位置,也习惯了和阮萌做同桌。

阮萌想了想也是,陈默不喜欢改变,用习惯的东西,穿习惯的衣服,很少改变。

现在估计因为坐习惯了这里的座位,所以不想改变。

阮萌放下书包,坐下。折腾了一回,两人还是回到原座位。

这时所有人都选完座位,班主任再次走到讲台,她视线扫视了一圈,最后明显在阮萌和陈默身上停留了一瞬,阮萌现在知道她对自己印象不好,反倒对她的视线无所谓了。

班主任又再次给所有学生敲了次警钟,“这学期综合期中和期末的考试排名,排在最后的同学会被淘汰,大家都打起精神,不要松懈。”

随着班主任的话落下,放学铃响了起来,班主任离开教室,阮萌也开始收拾书包,阮萌一出教室,就看到赵文赫,他过来搭住她的肩膀,“怎么样这次考试?刚才就看到你们班排队选座位,你坐在哪了?”

阮萌声音有气无力,“最后一排,还是之前的地方。”

“自从来了这个特重班,你就不像以前的你了。”赵文赫握拳,做出加油的手势,然后用娃娃音道,“萌萌,加油,站起来。”

阮萌斜他,“别嗲了,你比志玲姐姐可差远了。”

“我这不为你鼓劲么。”

每次他这么个大高个男生嗲声嗲气的说这话,阮萌就忍不住鸡皮疙瘩,“心领了。”

赵文赫问她,“陈默座位选哪了?”

阮萌回,“还和我是同桌。”

赵文赫有些诧异,“没想到,陈默还挺够义气,我还以为他是没感情的石头,不过你们从小到大都是同桌,不腻歪么?”

阮萌微微挑眉,疑惑的问,“腻歪什么?”

在她看来,陈默非常好相处,除了话少再没有什么坏习惯,所以同桌这么多年都很愉快。

赵文赫挥了挥手,“算了,就他那煮不熟的样子,同桌几十年也一样。”

这时陈默也从教室里走出来,阮萌和赵文赫道,“不和你贫了,我该走了。”

阮萌和陈默下楼去了车棚,阮萌将自己的自行车推了出来,去外面修车铺修好,然后两人回到了家里。

这晚阮萌没有找陈默补课,虽然她表现的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其实班主任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边,就算她没有抄陈默的答案,但她确实是全凭沾陈默的光才会进步这么快,以后学业只会越来越忙,她必须学会靠自己。

连续三天,阮萌都没有找陈默问题。

又是一堂化学课,从不听课的陈默突然反常的没有做数独,而是认认真真听了一节课。

下课后,陈默突然问一边昏昏欲睡的阮萌,“你没有什么要问的?”

阮萌瞬间清醒起来,她看着刚走出教室的班主任,自尊心立即开始作怪,“我先自己啃一啃再说吧。”

陈默不再说话,低头盯着桌上的数独本半晌没动笔。

下午,有一节化学实验课,两人一组做实验,原本都是同桌一组,但是刚进实验室,陈默就被班主任点名站在讲台给大家示范。

阮萌没有了实验搭档,她看着其他各成一组的同学,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尴尬,班主任瞟了她一眼,装作一副没看到的样子。

阮萌视线扫过去,所有人都已经组好了队,她心里叹了口气,准备走到最后一排自己做实验。

陈默站在讲台上面,看到阮萌独自一人走向最后一排的背影,正准备从讲台上下来。

这时,站在第四排的秦阳对着阮萌招了招手,“阮萌,过这来,咱们正好三人一组。”

阮萌做实验原本手脚就不算利索,听到秦阳的召唤,立即如逢大赦,快步走了过去,和秦阳以及他的同桌打了声招呼,组成了三个人的队伍。

看到阮萌找到搭档,陈默就继续留在了讲台。

讲台上的陈默按照流程一丝不苟的做着实验,他的动作不快不慢,所有流程和用量都精准无误。

阮萌先秦阳看两人做了一遍后,她才自己上手,中间一个流程阮萌倒的液体有些多,秦阳适时提醒她,“这个只要5毫升就够了。”

阮萌恍然的点点头,将多余的5毫升倒在洗手池里,最后顺利的完成了实验,她忍不住放松的吁了口气。

秦阳忍不住笑道,“你怎么做个实验像是上刑场一样?”

“别提了,初中我就化学不好,以前把实验台点起来过一次,我们化学老师差点杀了我。”

秦阳被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他笑起来的样子非常阳光,整个人的气质给人感觉很温暖舒服,笑过之后他看着阮萌,嘴角尤带一丝笑意,“你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

阮萌接话,“是不一样,一来就是特重班的垫底。”

秦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幽默可爱。”

自黑也算幽默的话,那她确实挺幽默,不过这还是除了父母之外,第一次有男生这么直接的夸她,从小到大,阮萌性格多数时间都和男生称兄道弟,虽然长得不错,但桃花没开过几朵,多数在知道她拳头有多硬的时候就退却了,阮萌这两天被打击的厉害,突然被夸,心情也瞬时变的明朗起来。

这时下课铃响起,阮萌随着秦阳出了实验室,两人随意的聊着天,秦阳非常健谈也非常擅长接梗,两人聊得很投机,不时的哈哈大笑出声,以至于阮萌没有发现在门口一边等着她的陈默。

陈默见阮萌没有发现他,也没有出声叫她,就一个人安静的走在后面。他看着阮萌不时笑得前俯后仰的背影,一瞬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所以他也不明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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