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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玩意啊,这不是我们家嘛,咋进来外人了,莫非是男女主知道我的存在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

  法治社会不应该啊,何况我刚回来,还没下手呢,也就是有个人在这儿隔应隔应他俩,癞蛤蟆爬脚面子,不咬人膈应人罢了,罪不至死啊。

  再说了,要是来搞死我的,那他跑啥啊。

  竖起耳朵听听,楼下好像没声音了,我抄起摆在楼梯拐角处的一个花瓶,壮着胆子下了几步楼梯,蹲在拐角处悄悄咪咪探头往门口看看,一阵寂静后,开锁的声音再度传来,不过这次那人聪明多了,只推开了一个门缝,从门缝里伸进来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掐着嗓子在外面喊“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我们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了你,建议你放弃抵抗,还能饶你一命,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

  我听的一阵心慌,都怪我是个低度数近视眼,打死都不戴眼镜那种,这时候真是后悔死,实在是看不清他伸进来那个黑咕隆咚的是啥玩意,不会是□□吧?这么一想,我赶紧把脑袋缩回去,强装镇定的说“外面的你别想乱来,我用的可是8848钛合金手机,防尘防爆一键报警,锤不碎打不烂,警察来了没你好果子吃,还不快滚,待会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楼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楼下也不说话,我这边是大气也不敢喘,房子里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正当我费心琢磨他下一步动作时,楼下的人忽然试探着开口

  “……是,江靥?”

  嗯?这回他没掐着嗓子,这声音我听着还真有点耳熟,是谁呢,还没等我想明白,楼下大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男青年冲进来,把还拿着花瓶的我一下子搂在怀里。

  “江靥,!真是你啊,我还以为你定居国外不回来了呢,堂哥快想死你了。”

  “你给我矜持点啊。”我放下花瓶,一脸嫌弃的用腾出的手去推他“别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都多大人了!快起开!”

  没错,这个男青年,就是我爸爸的亲哥的儿子,我堂哥江彦。

  我爸叫江志国,有个亲哥叫江志刚。

  真是充满了上个世纪奋斗气息的名字呢。

  我们江家其实是军人出身,到了我爷爷那辈才开始搞钱,所以财力这块真的只是一般有钱,能跟夜家有交情,其实是因为我爷爷在一次地震中救了夜爷爷,为了救人还丢了一条腿,夜爷爷对此很愧疚,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好人,为了照顾我爷爷,他给我家买了房,置办了产业,好让爷爷不出去拼命也有足够的钱安享晚年。

  可爷爷是闲不住的人,一闲就闲出病来了,早早就没了留下的产业让我爸跟我叔接手,这俩也是直性子,即便拼了老命学习商业知识,我爷爷留下来那点产业也就是平稳运行,不亏算好的,在他俩手里发扬光大是没啥可能。

  这俩人一瞅没啥希望,也不死磕了,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人家没准就的吊着你玩玩,哥俩一拍即合,二话不说把公司卖了买了好几套房租出去,过起了美滋滋的包租婆生活,这几年不仅没缺钱还越活越滋润,前几个月两家四口人一商量撇下我们俩小的去国外旅游了还说要什么环球旅行,老当益壮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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