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1 / 2)

萧暮雨惊!

  冰凉的指关节挑开他内裤,艺术家压着情绪淡淡道:“一根笔好像不够,我带了五根。”

  萧暮雨崩溃了,鼻涕眼泪流一脸,哭着拼命求饶:“洛登我错了,再也不骂你了。我不该咬你,我真错了,洛登,你不能这样,你别这样,求你了。”

  艺术家拿手机打开录像,淡淡道:“把你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草你妈洛登!”

  艺术家看着他,摸摸他的脸,然后笑了笑。

  避孕套裹着笔杆捅进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洛登心想:他后面很红有点儿肿,昨天应该是跟我哥做多了。睡完一个又去找另一个,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这么不要脸的人,为什么这么好看?

  艺术家又捅了他一下:“你再大点儿声,即便没有游客,工作人员也会来的。”

  “我说,我说,你别弄我。”后面这玩意儿死硬死硬的,捅进来差点儿干肛裂,再动几下稳妥妥住院,萧暮雨彻底服了。

  看着洛登手机摄像头,萧暮雨咬牙切齿道:“洛登,我错了。”

  体内的笔杆子转了一圈,萧暮雨一股脑把能说的都说了:“我不该骂你,不该咬你,不该上你哥床,不该打你。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么?”

  艺术家放开萧暮雨,收了笔。他缓缓站起来,背对着萧暮雨,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早这样不就完事儿了么。”

  萧暮雨提上裤子不敢说话,小脸刷白。

  艺术家不看他,走出树林,看着远方的山水,平复情绪。

  他又硬了!

  山,好像不是那山;水,好像也不是那水了。

  洛登折返树林,萧暮雨吓得差点儿窜树上。

  他看到,他捡起掉在地上肮脏的避孕套,然后从里面把画笔抽出来。

  这情况太诡异,萧暮雨觉着洛登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艺术家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洞察一切的冷静,是喧嚣着情欲的红。

  他跟着他从树林走出来,他在烈日下,拿着画笔蘸上颜料,重新给山水上色。

  浓重的红

  这是不属于五彩池的颜色。

  萧暮雨此前陪洛登画过两次画,画画时的洛登全神贯注下笔决绝。但这次似乎不太一样,更多的是疯狂偏执的情绪。他的笔触似乎不再工整,上色的线条也不再流畅。

  色彩点在纸面,五彩的水,动了!

  那池水像是要溢出画纸,生动明艳。

  艺术家的神经纤细敏感,他又这么聪明,总能轻易把人看透看穿。看到世态炎凉诸多猜忌,画纸能留几分火热情绪?如今,这份火热被重新点燃,喧嚣的情绪跃然纸上。

  画毕,洛登开心地扔了画笔。

  “成了!哈哈,终于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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