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结尾,鹿开拿在手里转着玩的那只。60(1 / 2)

夹在三人中间,在付语宁需要帮助时,其实他大可袖手旁观,但他却多次伸出援手。

  封可盐搭救了他几回,却独独回避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昨晚他醒来发现付语宁不见的那刻,慌乱是骗不了人的。

  封可盐手肘枕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付语宁的侧脸,困意渐渐袭来。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落日余晖斜斜地透过窗户,落了满地的金色。

  满屋余晖中,有道身影伫立窗边。

  封可盐想,某些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其实早就变了质,只是他察觉的太晚。

  一行人在若梦又住了两日。阿魁等人不知其中恩怨,一直默认为封可盐和付语宁是一对,两人闹了别扭咸哥一怒之下将人拐走。

  一炮哄不好就两炮,床头吵床尾和,不和好就不能回去,阿魁瘦猴黄毛心里苦。

  有苦说不出,阿魁打了一天的牌,就是赌神也有离开牌桌的时候,他晃荡到封可盐身边抱怨:“什么时候走啊。”

  他无聊得快要长草了。

  决策权不在封可盐这儿,几人就去烦付语宁。

  原本付语宁心里藏着事,本该郁郁寡欢一蹶不振,阿魁一把热情的火直接给它烧成了灰。

  三人组心大漏风没心没肺,哪懂得察言观色。

  他们拉着付语宁说三缺一,非要教付语宁搓麻将。付语宁只想一个人安静待着,三人组就软磨硬泡,非让他上桌,要他试试一天十六个小时打牌是什么滋味,真的抓狂又无聊。

  他们也确实做到了,付语宁一刻不得闲,除了准他下桌解手,其余时间一直坐牌桌上,也就没空去多愁善感,又或者是想起陈北鞍。

  多年后回想起在若梦的这段日子,三人组确实给予了他很大帮助。

  几人桌上扯皮,问付语宁需不需要把封可盐打一顿。打他一顿,你俩别吵了,和好呗。

  封可盐就坐他身旁,听他们嚷嚷着要收拾他给付语宁撑腰也不气,倒是一直留意付语宁的反应。

  付语宁说:“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三人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不成这耽美爱情剧是我们臆想出来的?

  付语宁下了桌蹲门口抽烟,棋牌社的老板娘在他手心里塞了一个黄色软包,他翻过来看,是道平安符。

  老板娘姓于,付语宁喊他于阿姨,“这个?”

  于阿姨说:“今日立春,我去庙里为小于小季求平安符,顺道为你也求了一道来。”

  付语宁握着那道平安符,冲她笑了笑,“谢谢。”

  “你和小季都是好孩子。”于阿姨叹了口气,“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时间会冲淡一切,只要好好活着,都会好起来的。不该因为一个陈北鞍,而屏蔽这世上所有的善意。

  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所有爱他的人痛苦。

  付语宁蹲在那儿抽他未燃尽的烟,自杀是懦弱的表现,他为前两天的举动感到后悔。

  强奸带给他的伤害是痛苦的,可这不正是陈北鞍要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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