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结尾,鹿开拿在手里转着玩的那只。52(2 / 2)

  他们来撕扯他的衣服,不管他的挣扎哭喊,嘲他自不量力的反抗,轻佻地眼神上下打量布料遮挡下的肉体。

  付语宁求他们放过他,他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说这是犯法的。

  他抓着裤子,可是被他们一根根掰开手指,他绝望难堪地哭,一句句地说着“不要”。

  他们以欺负人为乐,没有人心疼他,没有人在乎他嘶声竭力的呐喊。

  他越挣扎,他们越是开心。

  他们将他的手腕举过头顶,他们用蛮力镇压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们人多,他寡不敌众。

  几人配合无间,各自蹲在一侧掰开他的双腿拉至最大,下方私处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猥琐至极的荒淫无度中。

  他们衣冠楚楚,他不着寸缕。

  他挣扎他反抗,他哭着问我做错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为什么。

  头顶无数双兔头獐脑的眼睛肆虐地奸淫他。

  好痛。

  被撕裂贯穿的痛。

  在不怀好意的视线中,在数不清的眼睛下,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贯穿。

  他们乐,他们放肆大笑,他们发出阵阵下流猥琐的嬉笑声。

  他挣脱不得,他被六个人分着攥着手腕,和抓着大腿,腰上的手牢牢地嵌着他白瘦的细腰。

  泪水顺着太阳穴流进耳朵里,象牙白的大理石两旁很快积了小滩水渍,他哭得泣不成声,那么双手是镣铐,是绝望。

  他们看他被强奸,他发出内心深处最绝望地嘶吼。他破声哑了嗓子,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不听地喊救命,喊爸爸,也喊小咸。

  他心如死灰,没有人来救他。

  徐沛捻他胸前的乳粒,对付语宁的赞美毫不吝啬,他道:“老陈,我要是有这么个美人,我就自己藏着,跟你们这群老畜牲分享,真是糟蹋了,得遭雷劈。”

  付语宁长得白,全身上下无一处瑕疵,白肤胜雪,细皮嫩肉。离了鹿开后,那些旧上加新的吻痕也都消失了。

  只是今天又重新出现,一处叠一处。

  容纳陈北鞍性器的蜜穴,因为充血的缘故,四周嫣红,和此刻正一进一出的狰狞性器成鲜明对比。

  粗硬遇上绵软,淫靡肆虐。

  付语宁哭得渐渐失了力气,一抽一搭地哽咽着。他连哭都是好看的,眉宇秀气,鼻尖红红的,一副惹人怜的可人样儿。

  陈北鞍有规律地挺动腰杆,掐着他的腰俯下身耳鬓厮磨道:“别哭了。”

  他亲了亲他小小的耳垂,“怪让人心疼的。”

  说这话的他眼底盛满了情欲,胯下更是涨大三分,哪有分毫的恻隐之心。话音刚落,他下身便随之狠狠一撞,付语宁疼得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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