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结尾,鹿开拿在手里转着玩的那只。33(1 / 2)

他怕陈北鞍。

  怕极了。

  恐惧深入骨髓,如附骨之疽。

  

章节29: 1年前/8个月前

标题:29

概要:29

  封可盐等了他一天:“你去哪儿了?”

  两人站在落了雪的台阶上,付语宁抬头望天,雪花簌簌,一开口呵气成冰,他没答,反问封可盐:“有烟吗?”

  “给。”

  付语宁接过烟盒抽了根出来,封可盐用手挡风,帮他点了火。

  两人都不再开口。万籁俱寂,唯有寒风簌簌。

  当时有两次呛水,付语宁以为自己会死。

  他受尽折磨的一下午,一脚都已经踏进了阎罗殿,如今却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和封可盐说话。

  身上不但没有伤,就连小小的感冒都没有。

  去哪儿了?你怎么了?这些问题要如何回答?

  说自己快死了,可能会得一句“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这世上没有感同身受。此刻付语宁好端端地站在这儿,既没缺胳膊少腿,也没有重伤卧床。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烟快燃尽了,付语宁突然问他:“这什么烟?”

  刚才神游在外,没留意烟盒上的字,回想起来觉得包装陌生,未曾见过。

  “黄鹤楼1916。”

  “哦。”

  付语宁很快就抽完了手里的烟,“我进去了。”

  封可盐应道:“嗯。”

  付语宁早上是被鹿开带走的,傍晚却和陈北鞍一起回来。封可盐猜想这段时间陈北鞍肯定带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或者做了什么事。

  但他什么都不说。

  ·

  付语宁还是那个付语宁,没人知道他经历过怎样的噩梦。他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非常的怕水。

  鹿开是在某一次的事后察觉出他的不对劲。

  付语宁除了钢笔那回是鹿开抱他去洗澡之外,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清理的。以往都会花上二十分钟洗澡洗头。但最近几次他从浴室出来的很快。

  起先鹿开以为入冬了,付语宁从一天一洗改三天洗回澡,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天冷。但今天付语宁几乎是刚进浴室还没两分钟就出来了。快到不足以清理后头的污秽。

  鹿开当下觉得奇怪,带着疑惑将床边的人搂进怀里,朝里探了截指尖,摸了一手粘腻,付语宁只潦草地擦了外头润滑剂,鹿开说:“是不是累了不想动?但是留里面会肚子疼,还是弄出来比较好。”

  付语宁背对他不回话,鹿开不合时宜地开了个玩笑:“难不成想给我生个小小付?”

  鹿开亲了口付语宁的脸颊,发出“啵”的一声:“累了先躺会,我去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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