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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可以,但到最后付语宁后面已经疼得麻木了。换了几轮姿势后,他只能用手的数量去感受每次进来的都是谁。

  双手掐着他腰的是陈北鞍,单手扶着他的是鹿开。

  时间被无限拉长。

  终于,两个小时后,这一场单方面的折磨结束了。

  付语宁像个破布娃娃被遗弃在床上。他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外面的对话灌进他的耳朵里:“小咸刚才跟我一块回来的,等下一起去吃饭。”

  鹿开嚷嚷:“谁要跟婊子的儿子一块吃饭啊。”

  陈北鞍说:“你行了。不要忘了,昨天谁带你去的医院。”

  “靠,别说了。老子脸都丢尽了。”对话声越来越远,“谁他妈稀罕啊……”

  付语宁躺在床上缓了缓神,休息了好一阵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摘了脸上的眼罩,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房间的灯光,捂着眼睛等了好一会才敢睁眼。

  地上一片狼藉,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枕头,润滑剂。他身上也一片狼藉,青紫的掐痕混着粘腻的精液和腿根处干涸的血渍。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衬衫,小心地避开身上的咬痕往身上套。付语宁正穿着衣服,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抬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封可盐。

  “你也要来吗?”付语宁停下系扣子的手,“那你快一点,我想回去了。”

  

章节12: 2年前/8个月前

标题:12

概要:12

  封可盐走上前,抬手帮付语宁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这边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

  付语宁后面伤得重,下楼梯走得慢,封可盐站在楼下等他,等他慢慢地走下来。出门前封可盐随手在沙发上拿了个靠枕,让付语宁垫在屁股底下坐。

  付语宁疼,哪里都疼,哪怕下身加了软垫也缓解不了这种疼。他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疼,只好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烟盒里只剩四根,四根抽完就没了。封可盐转头看见了他捏扁的烟盒,于是把自己的黄鹤楼1916递给他,付语宁接烟的手都在抖。

  狭小的空间里,烟雾缭绕,封可盐把车窗降下来,开了条缝透气。

  抽到第五根的时候,付语宁接到了老付的电话,老付问他:“儿子,今儿加班吗?”

  付语宁抓着身下的软垫,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怪异:“没。”

  “没加班那泡脚没?”老付说,“不是说好给我发泡脚的照片吗?”

  付语宁骗他说:“艾叶落在公司,忘记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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