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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付语宁还不认识药张,他只当是陈北鞍的朋友。毕竟他早到了那么久,可能是手头的事情还没忙完。等药张走了之后,付语宁才过去的。

  那天晚上他被下了药,陈北鞍将他亲手送到了鹿开床上。

  那是付语宁的第一次。

  酒店的水床很晃,他的头很晕,他当时以为在他身上的人是陈北鞍,他呻吟,他回应,他高潮,他喊陈北鞍的名字。

  但是醒过来时,在他身边的是鹿开。

  付语宁见过鹿开,在陈北鞍的办公室。床上这是第二次见,并且还是赤裸相见。事情发生后,他去见陈北鞍,他只是想问问陈北鞍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北鞍对他说:“鹿开是我弟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就好好在一起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带给付语宁的却是无尽的痛楚。

  也许是因为陈北鞍在鹿家的地位,他想讨好鹿开。也有可能是他真的疼爱他这个弟弟,只要是鹿开要的,他都能给,更何况只是一个付语宁。

  但是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不管陈北鞍喜欢与否,付语宁没有和他上过床。别说上床了,接吻都不曾有过。

  大概是因为今晚封可盐这事儿,让鹿开觉得有报复的快感,所以他想继续拿陈北鞍恶心他。付语宁和陈北鞍之间有没有过,他比谁都清楚。

  鹿开也不急着争辩,反而答非所问地说道:“这几个月和你在床上,你只有第一次有反应。”

  付语宁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平时做爱就像个死人,奸尸很没劲。我后来又向药张买过几次药,就是咱俩第一次上床时,用在你身上的那种。但我发现,那药除了能让你硬起来,根本没有第一次的效果,在床上还是像个哑巴。”鹿开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我很想知道,你在床上一直是这样,还是只有和我是这样?”

  “所以我就想到了陈北鞍。”

  付语宁不想听,起身想跑,被鹿开一把抓了回来,他让付语宁看着他的眼睛,残忍地揭开一切事实的真相:“我让陈北鞍也加入进来。”

  付语宁在鹿开怀里控制不住地抖:“别说了。”

  “你还记不记得,有几次我和你玩情趣游戏时,蒙住了你的双眼。你被蒙住双眼的那几次,陈北鞍都来了。”

  付语宁发了疯地挣扎踢他,吼道:“滚!放开我!”

  鹿开用蛮力镇压他,将他压在床上挣脱不得:“那几次我们轮番上你,陈北鞍完事后换我,我完事后再换他。他从来都不出声,所以你根本就不会知道他的存在。”

  鹿开的残忍还在继续:“有过几次蒙眼,你数过吗?没数过的话,现在数数也不晚。啊,对了。还有最后一次蒙眼,你记得是什么时候吗?你只要算一算,就能知道陈北鞍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有三个月了吧。”

  付语宁此刻只想让他闭嘴,他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让自己不要相信鹿开,都是谎话,都是假的。

  “你在床上的反应既然都一样,后来我就不让他来了。你不知道是陈北鞍,所以你在床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忍,我能理解。因为你一直以为是我嘛。只是,有一点我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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