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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抽完了一根事后烟,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后,伸手想拿封可盐身后的衣服,但某人明显不自觉:“让让。”

  “你要走?”

  “嗯。”付语宁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去了。”

  “你知不知道——”付语宁说,“招妓和招鸭,私下里有一种说法。”

  “什么?”

  “包小时和包夜之间,除了价格贵一倍,享受的服务没有区别。”

  封可盐低头笑了一声,好似听了什么笑话:“你就这么确定,我和他们一样,包时和包夜没有区别?”

  “你觉得自己有区别?”

  “有。”封可盐双手抱臂,他每往前走一步,付语宁就后退一步,眼看着要退无可退,后背要贴到冰凉的瓷砖时,封可盐抬手搂上了他的腰,不让他再退,眼底充满了胜负欲:“你不想试试?”

  他一把扛起付语宁出了浴室,直接甩到床上。付语宁翻身要跑,被封可盐一把拉回了身边,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来回蹭着付语宁的臀缝:“跑什么?”

  付语宁不甘示弱地回头道:“不跑。倒是你,揽了包夜的活,就要干包夜的事。”

  刚才已经来过一次了,后穴泥泞松软,所以这次进入的比较顺利,封可盐用行动回应他的话,一进一出狠狠地大力鞭挞,次次尽根没入。

  抽插了几十回合后,封可盐换了个体位,让付语宁在上面。但封可盐躺在床上时,又嫌他骑乘动得慢,只好自己来,一下下地往上顶,这姿势要比后入进得深,付语宁爽得头皮发麻,跑又跑不掉,只能老实挨肏。

  长夜漫漫。付语宁也不记得他求饶了几次,等封可盐终于愿意放过他了,他下地的腿都是软的。付语宁在浴室为自己清理后面的浊液时,听到有人敲门,他以为是封可盐叫的客房服务,结果却听见了鹿开的声音。

  当封可盐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鹿开时,一点都不意外。反观鹿开,原本气得整个人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的他,在看见封可盐之后,明显地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

  封可盐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对鹿开神情自若地点了点头,说:“是我。”

  鹿开有很多话想问,正当要开口质问时,他看到付语宁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带着零星的几个吻痕,嘴唇红艳似火,嘴角被啃咬的破了一点皮,眼底水汽更甚,从里到外散着一股明显的,被疼爱后的欲。

  鹿开推开封可盐,大步流星地冲到付语宁面前,质问他:“什么意思?”

  付语宁正擦着头发,赏了鹿开一个眼神:“现在这状况,还不明显吗?”

  鹿开怒火中烧地吼道:“你背着我偷人?”

  付语宁扔了毛巾,走到沙发上坐下,脚踝透着不正常的红,像是因为被人抓握时间过久,才留下的红印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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