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三只备胎130(1 / 2)

  最后松手的时候还轻轻摩挲了一下青年的腕骨,像是微不可见的回味似的。

  沈棠之都这样了,谢慈哪里还能发的出来火,他看了眼这人画的棠花图被自己一个手印子破坏了一半,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气短。

  虽然但是,这次好像是他没理了。

  但他是谁,他是谢小侯爷,没理也得有理,他强撑着道:“没想到你看起来木头木脑的,花画的还不错。”

  沈棠之唇角轻轻弯起一些,他道:“小侯爷谬赞,在下花草山水功夫尚浅,人物画像倒还算尚可。”

  谢慈顺着他的话道:“那你给我画一幅看看?”

  说完后谢慈心道,自己先和这家伙打打交道让对方以为攀上自己了,到时候哄骗起来也更方便一些。别看这家伙现在这么正经,男人骨子里都一个样,回头真进了温柔乡,指不定比他玩的还疯。

  沈棠之果然应了下来。

  他让谢慈端坐在书房的软塌上,自己来到桌案前拿起笔,重新摊开白纸,时不时看一眼榻上的谢小侯爷,专注描摹了起来。

  谢慈是个坐不住的,没过一会儿端正坐好的身体就慢慢歪斜了起来,没骨头似的,外面的大袖长袍顺着弧度挂在肩头,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衫。

  外面的太阳正好,谢慈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对沈棠之道:“沈棠之,小爷睡一会,你先画着。”

  说着他便蹬掉脚上的鞋,绸缎的足衣也被蹬的滑下一些,谢慈索性将两脚上的足衣全部脱下丢在一旁,光·裸的脚踝全然露了出来。

  他的脚很好看,大小正合适成年男人一手握住,骨架的弧度漂亮,细白的皮肉附在上面,脚趾浑圆,仿若玉石雕刻而成的一般。

  沈棠之只看了一眼便如同被灼烧到眼角了似的挪开眼,他手中一颤,一滴晕红的墨染了画中美人颈侧的蝴蝶骨。

  远远看去暧昧无比,简直像是一道旖·旎的吻·痕一般。

  画中的美人眉目慵懒,手腕无力的扶在床柱旁,绫罗绸缎垂下,似是某种枷锁将美人拷·在床头。

  简直下流至极。

  沈棠之闭了闭眼,眼尾却不由自主落在那榻上纨绔的脚腕上,纨绔轻轻翻身,白皙的小腿上滑下一根细薄的红绳,红绳上还穿着一个小巧的长命锁,可怜可爱。

  长命锁一般是家中长辈宠爱小辈才会给小辈戴上的,这也足以说明谢小侯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确实,谢慈在什么地方不是众人的焦点?他放肆妄为,醉生梦死,偏偏美的像一场梦。每一个人都渴望拥有他,每个人都希望这人的目光能多停留在自己身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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