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一只备胎46(1 / 2)

  他们就是死,烧成灰,骨灰都得放在一个盒子里。

  苏秩闭了闭眼,对谢慈露出一个如往常一般的笑容,他伸手接过青年手中的公文包,一边说:“阿慈,我给你放好洗澡水了,你累了一天,先去洗澡吧。”

  谢慈点点头,进了浴室。

  两人其实相处比之一般的室友也好不到哪去,是苏秩一厢情愿的沉浸在偷来的情侣身份中,用这样的身份、权力、面容和对方的愧疚感来维系这脆弱的感情纽带,以至于忽视真切的现实。

  谢慈永远不会真正的爱上他。苏秩。

  谢慈擦着湿漉漉的黑发,从浴室中走出来。

  他没穿拖鞋,骨肉漂亮的脚踝·裸·露的踩在地毯上,苏家地上都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浅灰色。对比起来,那一寸白皙的脚踝上透着雾雾的粉,叫人忍不住想揉搓亲吻一下才好。

  谢慈站在主卧房门前,一年前他就和苏秩睡在一张床上了,实在是对方太清楚他的心软,算准他不会反抗,软泡硬磨地将他磨进了主卧。

  青年的修长的指刚搭在门柄上,房门便从里面打开,露出苏秩那张俊秀的面容。

  对方的眼眸落在青年的脚踝上,很轻的皱了一下眉,随后便转身走进卧室拿出一双备用拖鞋,语气絮絮叨叨的、带着些无奈和温柔:“阿慈,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就算铺着地毯,地上也很凉。”

  “你忘了上次是谁受凉进了医院吗?还嫌弃药苦,整碗整碗的倒进下水道。”苏秩语气带着清浅的谴责与关心,他蹲下身,无意间拂过青年的漂亮的脚趾,很自然地帮青年穿好鞋。

  谢慈对这件事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已经不是个少年人,却依旧怕苦嘴刁。

  西药他觉得有股怪味与异物感,中药他又觉得苦涩犯恶心。

  最后索性趁着苏秩没看住直接整碗倒进水池,但他的病迟迟未好,苏秩又是个细腻的人,哪能发现不了猫腻。

  谢慈听得耳朵发红,赶紧道:“不提这个,以后我一定都穿。”

  苏秩于是露出一个好笑的表情,他像个居家贤惠的妻子,拿着吹风机,自然而然的帮谢慈吹头发。

  湿漉漉的水珠滴在他的手背上,苏秩看着眼前青年白皙如玉的颈脖,莫名有种干渴的感觉。

  心上人就在眼前,他也不是什么真君子,哪能忍得住心头的火。

  苏秩穿的并不多,简单的白衫短裤,却莫名给人一种别样的蛊惑感,或者可以说他在故意作秀、勾·引人。

  但谢慈是个木头,不解风情,根本无动于衷。

  他们一个像是燃烧的火焰,一个却是个冷淡的水,注定无法相容。

  谢慈的头发已经吹得半干的时候,苏秩终于忍耐不住的垂头吻了一下青年的后颈。

  温热的、真实的温度,这会让苏秩有种真实的、幸福圆满的感觉。

  可下一秒,他便能感觉到青年的僵硬,谢慈起身,笑笑对他道:“不早了,睡吧,晚安小秩。”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