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只备胎4(1 / 2)

  苏秩忽的抬眼看他,眼中的情绪一闪而过,他道:“我也很久没吃过蟹黄包了,阿慈,你买的好像有些多了,我们一起吃吧。”

  谢慈点头,并没有想太多。

  薛至已经吃完早餐了,他靠在床上看着坐在桌上的两人。

  谢慈只买了一碗粥,苏秩便提议两人同吃一碗粥,苏秩一直都这样贴心,他担心烫着谢慈,特意给谢慈吹凉了才推过去。

  他们连勺子都是共用一只。

  两人的表情都很放松,聊的都是金融专业的一些事,苏秩是个很会说话的人,跟他聊天会让人感到很轻松愉快。

  薛至根本就插不进去嘴。

  果然,谢慈很快就浅浅的弯了弯眉,他笑起来有种斯文矜贵的感觉,皮肤像月光下倾撒的盐粒,干净的生生透出一股易碎感。

  苏秩的眼睛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他。

  薛至突然产生一种没来由的心慌感,又像是说不上来的危机感。

  第4章 第一只备胎4

  薛至是在两天后的早晨出院的,是谢慈来接他的。

  B市的天气变幻无常,秋天好像只一掠而过,随后便是寒的足以吐雾的冬,谢慈便特意给薛至带了件风衣。

  他总是知道薛至最适合什么,给薛至选的衣服完美的凸出对方修长的腿与那张足够耀眼的脸。

  薛至病好了,精神劲相比谢慈还要足,谢慈前几日日夜颠倒的照顾薛至,这会儿腰身显得愈加消瘦,偏生他脊背挺得很直,像一尘不染的白柳。

  两人走出医院,薛至哥俩好的揽住谢慈的肩头,他被谢慈裹得严实,青年人身体热度本也就高,这会很清晰的感觉到指尖下对方温凉的身体。

  谢慈穿的不多,很薄的一件外套,像是早起后匆忙套上的一般。

  薛至顺着青年的胳膊往下滑,握住他的手,力度有些重。

  对方的手冷的像沼泽中水鸟的尸体,冰冷的似乎能泛出几分青意。

  薛至皱眉看他:“早上这么冷,怎么就穿了这么点?”

  谢慈只感觉自己的感官似乎集中在对方握住的那只手上,很热,熟悉的体温。

  甚至给他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是扎根在冰冷湖水中的水草,即将枯萎死去,所以他能、也只能依赖着对方汲取唯一的温暖。

  谢慈垂眼,不甚在意道:“忘了,没事,我耐寒。”

  薛至却脱下了外套,披在谢慈的身上,他身上有一种很淡的青草与薄荷的味道,叫谢慈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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