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59(1 / 2)

   “你我虽师出同门,但各有各的难处,师兄不帮我也绝无怨言。”

   “只可惜那方长恒倒是个痴情种,夏抚澜一无清白名誉,二来在凌渊司受刑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也不如从前好看了…..”

   说到这,萧河便凭空生出一些惆怅来,自嘲道:

   “即便如此,夏抚澜死后也依旧有人惦念,时刻想着替她报仇,我死后又有谁会挂念着呢?”

   听闻此话,时钊寒忍不住皱眉。

   “就事论事,你又扯到自己身上做甚。”

   萧河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些不该说的,便掩饰一笑。

   现在的你当然不会知道,在这之后我会失去所有的至亲所爱,身边仅有一个你。

   而战死殁关的那一晚,你又在何处?

   是在疾行赶来的路上,还是在凌天殿与他人把酒言欢?

   我死后的日子里,是否会有片刻想起,哪怕只是在寂静无人的夜里。

   想起有个叫萧河的妻子,想起年少曾并肩而行的师弟。

   萧河神情落寞,也不想再说什么,道一声叨扰了就要离去。

   时钊寒却在他转身走至门口之时,突然开口道:

   “就这般同情夏抚澜?”

   萧河回头看向他,万般情绪皆已按了回去,神情平静道:

   “师兄是又肯帮了吗?”

   时钊寒没有回答,只是问道:

   “你想怎么做?”

   萧河道:

   “来的路上我便细细想过,倘若我要绕开我二哥,不牵连他人,救出夏抚澜可有法子?”

   听闻此话,时钊寒微微一顿,冷笑道:

   “你倒是心疼你二哥。”

   萧河莞尔一笑道:

   “我是心疼我二哥,但我更信任师兄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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