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自由了,那个带劲儿16(1 / 2)

刘韩对于程怀弼说的话不屑一顾。

呆头呆脑的人能有什么主意?我还得自己想办法。

现在的人往往自以为是,万里长城和金字塔怎么建成的还不是不解之谜。

“三哥,你得等一天,我回府准备一下,俺三黑保证明天就带着你走出定国公府。”

“明天?我岂不是要在家里闷一天?”

“三哥放心,我一定让你出去玩儿个痛快。”

“行吧,我就相信你。”其实刘韩一点儿也不相信程怀弼。

程怀弼到底能想出什么招让刘韩走出定国公府?

俗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鬼心眼子一点儿不输给他老子程咬金。

“时辰不早,俺三黑该回府了。”

“四弟慢走,我就不送你出去了。”

他也想送程怀弼出去,可秦琼一句不得走出定国公府半步,刘韩恐怕连走出自己的院子都费劲。

程怀弼带着程虎和程路离开定国公府回了家。

门外三个人守着,刘韩无聊地躺到了床上。

心里越不得劲,时间还就过得越慢,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大眼瞪小眼望着天的时候。

当然,生活充实的人,那时间过得却是“嗖、嗖”地快。

刘韩现在的身份不一样,少国公,整天屁事儿没有,还得有一堆人伺候着。舒服吧?

天好不容易黑了下来,刘韩吃完饭回到房里倒头就睡。

没有手机、没有电视,不睡觉干啥?这一点儿值得现代人学习。

那么问题来了,过去人睡得早起得早,他们的健康就好了吗?还有皮肤好了吗?也显得年轻了吗?这些恐怕只有鬼知道。

首先声明,这可不是绝对的事。

第二天天刚亮,程怀弼就带着程虎和程路赶往定国公府。

长安城内已经是热闹非凡,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就是这么巧,程怀弼带着程虎和程路会从卖豆花的摊位前经过,而且是时间也刚刚好。

“大哥,宿国公府的程三黑!”

“走。”两个男人落荒而逃。

程怀弼什么都没有做竟然救了豆花摊主父女,当然还有一个假太监。

“少将军,好像是滕王府的两个家奴。”

“俺看到了,算他们跑得快。”

谁也没有看谁,谁也没有理谁,程怀弼带着程虎和程路匆匆从豆花摊位前走了过去。

本来就是路人,相见何必曾相识。

早朝还没有散,秦琼自然不在定国公府。

秦洪、秦朗和秦鸣准时站在了门外。

“三哥、三哥,俺三黑来了。”

“程少将军,您来得时辰早,我们家少将军还没有起来。”

“都过了辰时,他怎么还没有起来?”程怀弼推门走了进去。

刘韩仍旧做着梦,因为他的嘴角是向上翘的而且面带微笑。

“三哥!”程怀弼吼了一声。

刘韩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坐起来怒道:“三黑,你一大早发什么神经?吓了我一跳。”

“秦洪,俺三哥醒了,伺候洗漱!”

“等等,三黑,这可是我的家!”

“我们兄弟不分彼此。”

“不对,那你怎么总惦记着皇上赏赐给我的五十金。”

“俺爹说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兄弟间不能走得太近,否则会惹出事端。”

“我没有听明白,你可天天往我家跑。”

这时,丫鬟们端着水盆、漱口坛,还有手巾走了进来。

少将军的好处是穿衣服不那么的费劲。

一切停当,刘韩问道:“三黑,你这么早过来一定是有事,不过我得说清楚,谈钱免开尊口!”

“三哥,你怎么变得如此小气?俺三黑可不是那样的人。”

“三黑,你有事就说,别和我拐弯抹角。”

“咱们可先说好……”

“不就是三顿酒吗?我已经答应你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你这一回得请我吃五天的酒,不,至少一旬的酒。”

“你是不是想喝酒都想疯了?”

“吃酒!”

“好,吃酒。”

“俺三黑已经给你办成了!”

“你给我办成什么了?”

“你很快就可以自由出入定国公府,半年内没有人再会管着你。”

刘韩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眼前的胖墩吹牛行啊!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

信你就是个棒槌,然而,刘韩还真成了棒槌。

“俺三黑保证让你……”

“得、得,你别给我灌迷魂汤,我还是自己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收买人心!”

“收买谁的心?”

“反正不是你的。”

“俺的心可不卖给你。”

看到了吧?过去人就是这么的可爱,不论他显得有多么的成熟。

“你的心除了重一点儿没什么用处。”

停,人的心脏大小和体重有关系吗?好像关系不大。

“三哥,俺想听听你的计谋。”

“计谋算不上,我就是收买秦朗和秦鸣绑了秦洪扔在我的屋中,我们带着秦朗和秦鸣一起出去。”

“三哥,我发现你比我还笨。”

“三黑,你怎么和我说话呢?”

“俺先不说秦朗和秦鸣答不答应你,秦伯父一旦找不到秦洪,你可想过后果?”

“我不管后果了。”

“后果就是你再也出不去定国公府,而且还会受到家法处置。”

“出去快活一次挨顿打也值得。”

这就是年轻人的想法,天大地大我最大,爱谁谁!

“不妥,我看秦朗和秦鸣不会听你的话。”

“他们敢不听我的话。”

“俺爹对俺很是宽容还不是让程虎和程路看着我,我有什么事他们都告诉我爹。”

“秦朗、秦鸣和他们不一样。”

发现了没有?其实两个人不是笨的问题,而是脑子进了水的问题。

这是封建家庭体制,你们的想法还是省省吧!

“三哥,你答应俺一旬吃酒,俺就和你说实话。”

真磨叽,程怀弼到现在也没有说出来要干嘛?

头大,遇到一个这样的人。

“好,俺……什么和什么啊?我答应你。”

“秦伯父下朝回府一定会把你叫过去。”

“废话,我爹肯定会看看我在没有在府中而且读过什么书。”

“不对,秦伯父会告诉你一件让你很高兴的事情。”

刘韩看着程怀弼问道:“三黑,你学过算命?”

“不是,占卜、算卦。”

“咱们打个赌。”

“三黑奉陪。”

看架势,他是有备而来,不像,唬人的伎俩,这个赌谁会输?

“我如果赢了……”

“你必输无疑。”

“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你说。”

“我如果赢了,你请我吃一旬的酒,你如果赢了,我请你吃一个月的酒。”

“好,一言为定。”

这小子看起来信心十足,自己真会输给小胖子?那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反正有五十金呢!

看来人得管住嘴,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少将军,老爷叫少将军到大厅说话。”

“我知道了。”

程怀弼一脸得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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