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1 / 2)

几声惨叫在黑夜中响起,被大雨压下,但被风带走,跨越了数百米几个街区,划破了黄粱所在夜空的寂静。

“看来强化的不只是身体素质,连感知都更好了。”

听着耳边不知多远传来的叫声,黄粱也是知道了这次强化带来的不只是身体素质还有五感,比如眼前的着几个屠夫身上的臭味,比之前味道更直接,更强烈!

“呃,真是太恶心了,速战速决吧。你们几个今晚可是挑错人了,而挑错人可是要付代价的。”

黄粱话音未落,那白眼的屠夫便已按耐不住,或许是出于杀戮的本性,或许是恐惧之中的狗急跳墙。寒风呼啸而过,舌头甩出口水,混杂在雨水中,一步跨出便到了黄粱身前,此前插入地下的砍刀也被他重新握在手中,只要他的大手一挥,眼前之人必定如此前的羔羊一般人头落地。

纵然鬼屠夫异于常人,但即便动作再快,又怎能比思想更快?黄粱只一个念头,那一小团尘眠便即刻飞出并扩散漫天,将白眼屠夫包裹在其中,只听见“嗵”的一声,白眼屠夫便如同传统戏剧中的僵尸摔一样,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不再动弹,手中的刀也摔到一旁,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在白眼屠夫倒地后,另外两名也有所动作,一前一后欲将黄粱包夹,但只需黄粱一个念头,围绕在白眼屠夫身上的尘眠便分作两份各走一方。之后的剧情也是一样的,两名屠夫躺倒在地,睡得如同婴儿般的甜美,尘眠慢悠悠地重新化作小小一团回到黄粱身上。

“还真好用,不愧是梦神的法宝。”

三名屠夫躺在地上身高出奇的一致,体型也相差不大,按照出场顺序从左到右并排摆放好后,黄粱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门道。三名屠夫除了都长得很丑,并且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腐臭味以外,并没有发现有着梦境存在的痕迹,不似在案发现场见到的那般直观。

“难不成这些个东西不是梦境造物?不对,我能清晰的感应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梦的气息,既然不在表面,莫非内有乾坤?”

黄粱的目光缓缓移向了几人掉落在一旁的凶器,一个有些恶趣味的想法悄然诞生。

“如今唯有来个开膛验身才能证明你们的清白了,可有异议?”

黄粱自顾自地说着,若有外人在此,看到他蹲在几具尸体旁,自言自语,定会觉得他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既然都不说话,那就当你们同意了。”

起身往三把凶器的位置走去,黄粱本打算对白眼的屠夫第一个下手,但走了两步又改变了主意先是拿起了那把锈迹斑斑的斧头。

斧头长约九十厘米,虽然生锈严重,但还能勉强看得出它原来的红色,带有一个尖头,让人知道这大概是一把消防斧头,柄上布满了大量的裂纹看着随时都会断裂。黄粱将斧头拿在手上,传来一个难以承受的重量,让他不得不又将斧头侧放下拖着地走,发出一阵金属与石头的碰撞声。

无面屠夫此刻也正如黄粱给他的绰号一样,即便进入了睡眠中也面部一片空白,甚至是否真的在沉睡也不得而知。另外的两名,一个露出长长的舌头,贴着脸颊垂到地上,腥臭的口水流一地;一个一如往常,大气不断从头部喷出,节奏比缓慢更缓,这两个光看表现来说就知道是在“睡觉”,唯有这个无面人,是让人分不清的。

“说起来你才是我见到的第一个鬼屠夫,就先拿你开刀了,而且我记得你喜欢做”肉饼“来着,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一把斧头高高举过头顶,在月光下反射着闪烁着凌厉而冷酷的光。黄粱大喝一声挥斧而下。也不知是何原因,原本刀枪不入的鬼屠夫在这一斧头之下轻易就来了个开膛破肚,腹腔中爆出臭气当即弥漫在空气中给黄粱熏了个措手不及,引得他连连作呕。不过这胸腔和腹腔之中都无甚发现,只有那些正散发着臭气的腐烂内脏。但黄粱看着这些内脏的可谓是毫无波澜,甚至不如刚刚一次臭气攻击的反应大。

“不在身体里面,难不成在?”

黄粱伸手掏去无面人的五脏六腑亦没有发现,用沾着血的手摩挲着下巴,视线缓缓上移到无面人的头。

斧头再次高举过头,一斧劈下,无面人的面终于多了一道血痕,然后如西瓜般裂开腐血四溅,也终于的,黄粱看到了一抹别样于腐肉的紫色光点悬在脑部中央。

“还真在这,早说嘛,省得我跟你掏心掏肺的了。”

伸手触碰到光点,一如白天那般大量的记忆融入黄粱脑中,不同的人同样枯燥充满后悔的一生结束在怨恨与不甘之。,一阵天旋地转后眼前的场景变作不知何处,穿着长袍看不见脸的数人站在重新“苏醒”的人面前,说着模糊的话语。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