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1 / 2)

  那和被人诬陷吞了宝物,要刨开肚子扒出胃袋割断肠子证明自己的方式有什么区别?

  他陷入了自证的陷阱里面。

  就像古往今来,一个女子为了证明自己的爱和决绝,总是要自伤自毁才显得惨烈。

  想要用这种方式让对方伤心难过,对方求而不得悲痛欲绝……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她“爱”的男人,除了唏嘘她是个神经病,并且心中更坚定要远离她之外,不会有任何的触动。

  不“爱”你的人,你喘口气都是错的,证明自己心如磐石又能怎么样?

  谢玉山总想讨好他的“衣食父母”,可是哪怕是安和帝的手上,难道就没有至亲和同宗的鲜血吗?

  他若不是心中阴影深重,午夜梦回难逃梦魇,又怎么可能勒令自己的皇子们不可手足相残?

  白榆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最后会被反派给干掉,还是好几次。

  谢玉山太顺风顺水,有点被安和帝给养成了一个爹宝男。

  一旦爹的爱不在了,不再为他保驾护航,他必然是惶恐畏惧,昏招频出。

  像当年可笑的白榆,出尽奇招满口谎言只为了博得一点父母的关注一样。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孩童的心谁来可怜呢?

  他们在某些阶段里面只有父母在身边,父母就是天呢。

  不过白榆可并没有跟谢玉山同命相连的感觉。

  她这个“做奴婢的”可不会去同情“主子”。

  因此白榆看着谢玉山的表情,因为他“从未设想过的路”而惊动之时。

  适时地开口道:“凡人所求,无外乎富贵荣华,美酒美人,无外乎万人之上,从此不再受人践踏,我也一样。”

  “我觉得谢玉弓的胜算比你大,所以帮他。他许诺了我贵妃之位,许诺事成之后不计较工部尚书一家曾经是你的帮手,还会予以高位。”

  “但是我现在觉得,你比他可爱,至少比他俊美……”

  白榆像个贪花好色的浪荡子一样,指尖轻轻点在谢玉山手臂的鼓起的青筋之上,可眼中的杀意和冷意却几乎要凝化为实质。

  奸诈与凶残毕现,她问,也是在引.诱:“我有办法帮你破局,我甚至可以帮你把他踩死,但你都能给我什么呢?”

  第49章

  白榆给她和谢玉弓编造了一个“许诺”, 贵妃再往上,那可就是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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