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1 / 2)

  白榆被他放在了窗扇旁边。

  谢玉弓上前一迈,将白榆整个严严实实捂进怀中,手臂还在用力压陷。

  “怎么……嗯。”白榆被挤得一哼。

  谢玉弓被酒气催发得滚烫的嘴唇已经凑了上来,含糊道:“想你……他们好烦!我想把他们都杀了!”

  白榆被亲得上不来气,满口都是谢玉弓充满侵略的呼吸。

  这包厢在五楼,兀澜阁的最顶层,背靠着敞开的窗扇,下面便是跌落能摔死人的地面。

  她此刻正如那无所依凭的水灯,可是她脊背上不断收紧的双臂,仿佛这世上最坚实的壁垒。

  让她的怅然如阳光照射下的雨露,似清风带走的尘烟,在谢玉弓渴求的吮吻中消散无踪。

  但是……谁家好人参加宴席到一半,尿遁跑隔壁亲嘴啊!

  第41章

  一顿饭,总共吃了一个多时辰,谢玉弓朝着白榆这边跑了三趟。

  最后一趟白榆实在是忍无可忍地指着谢玉弓说:“别来了,要不然明天整个坊间传的都是九皇子尿频尿急!”

  谢玉弓被白榆逗得笑弯了腰,把白榆整个人严丝合缝地嵌入怀中,亲吻她的鬓发说:“怕你无聊。”

  他没有说的是第一次还没进门的时候,他顺着门缝看到白榆站在窗边,探出头朝着下面看。

  那时候她的背影给谢玉弓一种随时都会顺着窗扇飘远,消融在夜色之中的落寞。

  谢玉弓迫不及待地冲进门中,想要生硬地打断她周身围绕着的“清风”,好让她这只“蝴蝶”无力振翅飞远。

  宴席过后晚上回府,坐在马车上的白榆和谢玉弓紧紧挨着,两个人说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话,街道上的灯火依旧,光影顺着敞开的马车车窗钻入又爬出。

  好似无声游走在两个人身上的岁月,一路从兀澜阁到新的九皇子府,分明只有一刻钟的路程,白榆却在昏昏沉沉睡睡醒醒的浑噩中,被光影和身边之人低沉磁性的语调迷惑。

  恍然像是过了一生那么漫长。

  在白榆的认知里面,并没有“一生”这样漫长的设想。

  因为人生多舛,世事多变,没有人能预料到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又怎么能够轻易地去设想终生?

  但是许是这一次谎言构建的楼阁太美,亦或是身边人的臂膀胸膛太过坚实,他们之间只是这样靠在一起时愉悦都太过浓稠,白榆抱着这一点半睡半醒的“奢靡”,马车停下,也不愿意睁眼。

  后来是谢玉弓把她从马车上抱回屋子里面的。

  白榆放松身体,四肢在谢玉弓的怀抱中坠落。

  她眯着眼朝着上空看去,一轮弯月悬在高空。

  她突然有些想哭,因为玉弓高悬于夜幕,而她只是对水捞月,看似近在咫尺,终究是一场空……

  “你不会是装死想要躲避晚上的亲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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