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1 / 2)

边塞风云起,孤城落日寒。

烽火连千里,战鼓震长天。

铁骑驰沙场,旌旗迎风展。

将士誓死守,血染黄沙地。

狼烟四起时,羌笛悠悠扬。

山河壮豪情,英雄泪沾裳。

边关明月夜,相思寄故乡。

梦里山河静,和平共安康。

幽兴元七年,秦国都城。

在幽兴元七年的深夜,秦都灵州城,月光如水洒满这座坚不可摧的帝北疆“带刀护卫”。此时,一群来历不明的异国黑衣人悄然潜入,目标直指秦国世子嬴樱。嬴樱,身为秦君嬴邳的第三子,同时也是宗氏的继承者,他的存在对于秦国而言,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引人觊觎。

然而,命运的巧合却在此刻上演。今日,不仅是秦国庆祝其先祖母八十大寿的庆典,也是幽帝国例行巡视北疆的日子。幽帝原计划按照古制,于前一天宣布,次日于幽都东门举行祭天仪式,随后派遣帝君次仪仗护送储君前往北疆。由于秦国宗氏与帝氏间的复杂关系,幽帝提前一月启程,诏令则按例在前一天发出,预计还需些时日才能传至北疆。

黑衣人们闯入嬴樱的居所,被他珍藏的影樱所吸引,却不慎将幽帝国的储君影樱认作嬴樱,将其劫持。此时的秦都沉浸在欢庆的氛围中,守卫的警戒心在喜庆之中略显松懈,但他们显然低估了在敌国都城深处,尤其是在这样的大典之夜,成功掳走一位世子的难度。

这是一场错位的阴谋,一场在重重迷雾中的较量。究竟这场意外的劫持,会如何改变两国的命运轨迹?一切,都在这夜色深沉的秦都中,悄然酝酿着。

在秦国的中枢,戒备森严的程度足以让任何企图者望而却步。然而,一个不可思议的事件发生了,一群神秘的刺客竟成功地潜入皇宫,将帝国储君——嬴樱,带离了此地,且在撤离时未受到明显的阻拦。

嬴樱,虽为秦国宗室的一员,但鲜为人知的是,他与影樱的相似度几乎达到分毫不差的地步。这一事实使得这场绑架的真相更加扑朔迷离。这群不明真相的黑衣人,带着“嬴樱”一路向北疾驰,试图逃出幽帝国的势力范围。

她们并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将引发何等巨大的风暴。近百年来宁静的北疆,因为这次事件,战争的阴霾再次笼罩。追兵如影随形,一开始的攻势猛烈无比,但在马车进入弓弩的射程之内,他们却突然停止了远程攻击,改为轻骑兵近距离追赶,与马车周围的护卫激战。

这一反常的举动,无疑增加了事件的神秘性,也让人们开始猜测,这是否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或者,背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整个帝国都在紧张地等待,这场因误会引发的动荡,将会如何收场。

这群人,他们的行动如风,目标明确,却不知自己抓走的是秦国宗室的嬴樱,而非真正的储君。嬴樱与影樱的相似,除了极少数知情者,无人知晓。这无心之失,却将他们推入了无法预见的深渊。

然而,无论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这场误绑储君的事件,已经如同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了无法平息的涟漪,预示着一场即将改变帝国命运的风暴。

经过三天的激烈追逐,原本百人的黑衣人队伍已被削减至仅剩十几人,疲惫不堪且四面楚歌。在这紧要关头,被困的影樱看抓住机会。他巧妙地利用时机,在看守他的两名贼人注意力分散之际,将一枚刻有储君亲卫特殊暗号的玉佩扔出,暗示追兵停止进攻。

领头的追兵看到玉佩,立刻领会了其中的含义,逐渐放缓了追赶的步伐,他们的行动由追击转为了保护。

此刻,影樱与嬴樱的计划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本来要装死的影樱,要藏起来的嬴樱,现在计划变成了,影樱继续以嬴樱的身份,被不明身份的贼子绑架,而嬴樱则变成影樱的身份,继续寻常各国。

虽然幽帝不知道影樱到底想做什么,不过只好相信他,而至于嬴樱,北疆很多都见过他,不过只要嬴樱少与人来往,他们两也长得一模一样,很长一段时间内,也不会有人发觉什么异常。

“不过,这个方法也坚持不了太久,“幽帝沉吟道,眼神中闪烁着忧虑和决断,“老祖母快从祖地赶回来了,要是回来看到她的宝贝大孙子不在,恐怕我会遭受的不仅仅是责备。只要祖母与嬴樱一见面,我这为兄非得被祖母打的屁股开花。“

“所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能拖多久是多久,“他坚定地对身边的影姜说,“只要在七弟回来之前,不让祖母与嬴樱见上面,小妹一直请求我帮忙的事情,王兄就答应你。“

听闻王兄终于答应了那件期盼已久的事情,影姜的心里瞬间绽放出久违的喜悦,犹如春日里第一抹暖阳照亮了冰冷的寒冬。那件事,她整整向王兄恳求了五年,每一次的希望都像泡沫般在王兄坚决的摇头中破灭。然而今天,王兄的态度有了微妙的转变,这让她惊喜之余又有些不敢相信。

“那好,王兄,既然你答应了,就请你下诏吧。”影姜的眼中闪烁着期待,声音里充满了雀跃,仿佛这一刻是她五年来梦寐以求的瞬间

幽帝却皱了皱眉,严肃地回应:“你必须先将事情办成,王兄才能答应你。”

影姜俏皮地笑了笑,使出惯用的小手段:“哎呀,兄长你最会骗人了,每次都找借口。反正我不管,我只知道你现在答应了我,就不能反悔。”

行,行,好了,我算怕你了,我这就去给你。

影姜原本高兴的心情瞬间变得阴沉,看着手中的空白诏书,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幽帝看到小妹的情绪变化,连忙安慰道:“小妹,空白诏书虽然空无一字,但它的威力不可小觑。只要你想,就算我百年之后,这帝位会如何变迁,都只在你一念之间。我将这盖有国玺的空白诏书放在一个只有我们三兄妹才知道的秘密之处,现在我将这个钥匙交给你,这样你大可放心。”

……

北疆马场。

小姐,只要过了这马场,我们就算安全了。

只见那女子回道,你把这拿去,别让我们的肉票饿坏了。

影樱看着有人来送吃的,也不管有没有毒,直接拿起一张锅盔吃了起来,还不忘向来人要酒。

影樱见这些人不搭理他,便出声问道:“你们都是聋子吗?怎么就没人听见我说话。”

女子轻轻抬起手,示意随从稍安勿躁。她的声音如同山涧流水,清冷而悠长:“别冲动,毕竟他对我们很重要。”

一旁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注意到那女子的纤细身姿,心想此人肯定也是女子。

那黑衣人向影樱递过来一壶水,影樱顿时灵机一动,突然觉得这路上实在是太过无聊了,不如找点乐子来打发时间。

于是影樱假装自己脚麻了,让那黑衣人在把水递进点。

黑衣人显然很不满意,又向前走了两步,但还是离影樱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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