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1 / 2)

  一股陌生的、让我不知所措的酥麻感在她轻咬住我的耳垂时,迅速蔓延至全身,我闭上眼,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喉咙里无意识地泻出一声呻吟。

  衣衫不知不觉从肩头滑下,不知是触碰到了空气中的寒意,还是划过脖颈的清凉发丝,我轻轻抖了一下,感到带着湿意的柔软落在肩头,落在锁骨,而后一分、一分地往下。

  篝火噼啪两声,旁边小安忽然动了一下,我猛然睁眼,抱住师姐便是一个翻身,还不自觉地抬起一条腿搭在她的身上,做出安静睡觉的模样。

  半晌,身后没有再传来响动,我长嘘一口气,松开手,抬头。

  师姐眼神幽幽:“我真想掐死你。”

  我对她讪讪一笑,又一笑:“那个,毕竟有孩子在……”话一出口,又觉得有几分古怪,可又一时想不出哪里古怪,不由歪头皱了皱眉。

  师姐愣了一下,噗地笑了出来。

  我还是头一回见她笑出了声的,也不由跟着愣住了。

  望着她飞扬的眉,盛着满满笑意的眼睛,不知为何,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情,像火焰喷薄,山河汹涌,避无可避。

  没有旁人,只有我的时候,她才会这样笑么。

  我搂住她的脖子,将脑袋埋进她的肩窝里,含糊地哼唧:“你就是想和我单独在一块儿。”

  师姐一下下抚着我的头发,又捏一捏我的耳垂,轻笑着答:“没错,我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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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年绝不立flag了

  第六十九章

  我以为师姐是打算走另一条通往苏州城的路,这条路也许会绕的远一些,但也正好可以拖延行程,让我两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一起。

  这想法在她掉头返回扬州时破灭。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嘴里塞着包子,含糊不清地问她。

  其实只要跟她在一起,去哪里是无所谓的,但因为此前答应过君卿,要多多照看君先生,便不能将他老人家独自丢在南阳王府,倒不是担心他的安危,是担心他给别人制造安危。一直以来想找君先生看病的人络绎不绝,但这些人大都忘记,这人是药圣而不是医圣,两者一字之差,却是谬以千里,前者没有道德,后者很有道德,没有道德其实不可怕,没有道德的制药狂人很可怕,君先生嗜好先放毒再救人,往往放嗨了也会忘记救人,这便是最可怕的,不然他也不会被人骂作老怪物了。

  师姐目视前方,淡淡答道:“去见一个人。”

  我斜她一眼,默默翻个白眼。切,瞧着面上一派冷淡呵,袖子里还不是紧紧牵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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