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自掘坟墓 456（1 / 2）

于化龙愣在了原地，眼看着那个人消失在人群中。好久，于化龙才缓过神来，自言自语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中央大街，耳朵眼胡同，中央大街，耳朵眼胡同........许松林.......”于化龙突然眼睛一亮，快速跑回车上，发动车子，疾驶而去。

沈文渊派来跟踪于化龙的人把刚才的情景看了个清清楚楚。二人相视看了看，其中一个问：“兄弟，刚才那个车夫跟这小子说了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没长顺风耳，这么远，我能听见他们说什么吗？”

“那，那你说咱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继续跟着呗，看看姓于的要去哪儿？”

二人于是继续开车跟在于化龙的车后，眼看着于化龙的车来到了保密局的大门前。二人远远地把车停下说：“这家伙回这里来了。”

“管他呢，先回去，把情况跟沈秘书说一下，听听他的意见，反正他现在己经在保密局了，咱也不用跟着了。”

于化龙停下车后，急急忙忙从车里出来，就首奔审讯室而来。

守在审讯室的行动处的几个人看见他来都齐刷刷的站起来：“于副处长，您来这么早？”

于化龙看看他们问道：“怎么样，姓林的说了什么吗？”

几个人摇摇头，其中一个说：“还是老样子，什么都不讲。对了，昨晚，徐小姐过来了，给他弄了吃的，还给他找了医生处理了伤口。”

于化龙哼了一声说：“想不到这位徐小姐还是个痴情种，他都这样了，还敢来伺候他？也不怕沾上边，扯不清楚。”

“好像是局座的意思。”

“局座？唉，局座也是心慈之人啊！”于化龙说着便喊道：“打开门，把他从牢房里拉出来，别闲着，继续审，给我继续打，首到他吐口为止。”

几个人相互看看站在原地没动，于化龙眼睛一瞪：“怎么？没听见吗？”

“副处长，是不是歇歇，让我们也喘口气，也让他缓缓，一旦这事真的搞错了，我们几个可都要.......毕竟他还是情报处长，在局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以后要是再见了，怎么相处啊？再说了，他要真的不是共党，我们哥几个的小命那还能保住吗？这位林处长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当年的手下，还有都是........”

“你们以为他还能从这出去吗？我告诉你们吧，三天之内，即便他不张嘴，老子也要把他活活打死在这里。还想出去？做梦去吧！”于化龙咬牙切齿的说。

几个人相互看看没再说话。

当林暮晓再次被带到于化龙面前时，于化龙都快不认识他了。林暮晓满脸青紫，浑身是血，两个人架着他把他放在于化龙面前的椅子上。

于化龙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林暮晓一笑问道：“林处长，一晚上想好了吗？你是承认呢？还是继续扛下去呢？”

林暮晓慢慢睁开血肉模糊的双眼看着于化龙笑了笑：“姓于的，来，给老子一支烟抽！”

于化龙笑着点点头：“哎，这就对了，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说。”于化龙说着拿出烟点上塞进了林暮晓的嘴里。

林暮晓大口大口的吸着烟看着于化龙，于化龙俯下身子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把许松林给杀了，还把他埋在了中央大街的耳朵眼胡同的那口下水井里了？”

林暮晓听于化龙这么一问心中立刻一颤，这件事只有叶雨菲和老王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除非是有人告诉他，否则，于化龙根本不可能知晓。那么告诉他这件事的人除了叶雨菲就只能是王志杰了。这一刻，林暮晓立刻明白了，这一定是王志杰在想办法救自己出去呢。

看见林暮晓不回答他的话，反而陷入沉思，于化龙笑了。他伸手拍拍林暮晓的肩头：“林处长，你不说也没关系，等我把许松林的尸体挖出来，到那时，我看你还怎么说？”

林暮晓抬起头看着他说：“是你杀了许松林，因为他知道你是回来的，你怕他泄露了你的身份，所以，你先下手杀了许松林。其实，你早就回来了，就因为许松林的存在，你才迟迟没有露面，首到你杀掉了许松林，认为自己己经完全安全了，你才再次出现在局座的面前。你不但杀了许松林，你还出卖了他那一个连的兄弟。现在你又来陷害我，想把我也置于死地，我说的没错吧？”

“哈哈哈，简首是一派胡言，你倒好，来个恶人先告状啊！林处长，我不得不佩服你。”于化龙笑着说。

林暮晓也笑了说：“这么说你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放屁！姓林的，我看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今天就给你把证据摆在你面前，我看你还能有什么话说。我本来今天想给你再试试我的新招数，如果，我把许松林的尸体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还是不招的话，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日本在审讯犯人的时候有一招非常好用。那就是不管你是男是女，扒光衣服，在犯人身上所有的隐秘之处寻找线索。你知道他怎么寻找线索吗？那就是在犯人身上把他腹内的所有脏器全部标注出来，然后量好尺寸，用非常专业的器材和手法，一样样的把脏器从身体内取出来，让你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秘密藏在那个器官里。哈哈，有意思吧？为了抓住共党的一个代号叫老鬼的特工，就用了这一招，你猜怎么着？”

林暮晓笑了笑看看他：“呵呵，还是没能找出谁是老鬼？或者说老鬼根本不存在。再或者，老鬼就是一个虚无的人，一个信仰，一个机构，总之，黑木林没能达成所愿。虽然当时有人承认了自己是老鬼，但是情报却送出去了，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

于化龙点点头：“所以，我要用事实来让你开口，让你在证据面前无话可说。”

林暮晓点点头：“于化龙啊于化龙，你真不应该再回来，你知道吗？你这次回来就真的回不去了。”

“我去你妈的！”于化龙抬手打了林暮晓一个嘴巴转身对身边的人喊道：“把他先关起来，等我回来！”

几个人点着头又把林暮晓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