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和连名字都不知道女人做爱,想到向南锦空白的来历和身份,段宁迦越发确信,对方接近自己是别有目的。若是她要杀自己,机会太多了,恐怕自己已经不知道死在她手里多少次。

  段宁迦厌恶向南锦的欺骗,却更加气自己的疏忽。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稍微走错一步,等待她的就是死亡。段宁迦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她还有事情没有完成。松懈带来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凉水泡着身体,让段宁迦好不容易有了些血色的脸复又苍白。她虚软的靠在浴缸上,缓缓分开腿,将手指探进体内,把其中残留的液体弄出来。这种事并不轻松,毕竟段宁迦发情期才刚过,内里的地脉仍旧处于活跃的状态。

  她用手指将那些残存的腺液带出,也会刺激到内里敏感的位置。只是这时候,段宁迦却生不出半分身体的愉悦。她垂眸,安静得将那些东西从体内排出,白色的液体漂浮在冷水之上,透着几丝暧昧的味道。

  段宁迦不愿看,干脆闭上眼,将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清理干净。关于这三天的记忆不识趣的找上来,想到自己对向南锦说不出的亲近感,还有自己在她身下被她侵占,被她一次次送上高潮的模样。

  段宁迦嘲讽得笑着,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也会做出这么可笑的事。她放纵自己同向南锦做爱,被对方的腺液灌满乃至浅层标记,这些皆是因为自己轻信向南锦所致。

  所以,对方就算要杀了自己,也是自己的疏忽怪不得别人。这些段宁迦都清楚,却仍旧存了一份期待去接纳。最终她输了,以这样可笑的方式输掉了尊严。

  洗净身体后,段宁迦拿出酒店内的避孕药服下,捡起掉在床边的口红。末端的刀刃仍旧锋利,她将其握在手中,好像惩罚一般死死攥着,直到锐利的刀锋划破掌心,鲜血直流也没有放开。

  段宁迦眸中曾短暂停留的温柔瞬散消弥,她本该是不笑都很柔暖的眼型,却在眨眼间由夏入冬,恢复一如既往的薄凉与冷凝。

  她习惯用这种方法掩盖失望,好似用雪将心覆住,就能隐藏其下鲜活的心跳。刻意将温暖的自己用冰层封锁,这样就能更好得将自己与他人阻隔。

  以冰覆身,以伤冻己。久了,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段宁迦,是一个没有温度的人。

  第20章

  向南锦踩着身下软绵绵的小毯子,惆怅得低头叹息一声,甩了甩猫头,将有些乱的毛发用爪子整理好。她听着浴室那边传来的水声,便好奇得趴伏在沙发上,仰着小脑袋在屋子里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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