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传下去,时雩是个抖m25(1 / 2)

“怎么不说话?时斐,我想听你说话。”

时斐闭上眼不再挣扎,因为都是徒劳无功,他只感觉深深的无力,挤破头进了敌人的老巢,最后被策反的公主挟持了,实在是太操蛋了。

薄薄的眼皮下是颤动的眼球,时雩的手还是那么温热,烫的他不安的向后退,直到后脑勺磕在墙上,避无可避。

“那我说点有趣的,那只章鱼,你喜欢听吗?”

时雩的手指滑过他的眼角,缠住他的头发去摸他的头,不知道是哪个行为激怒了他,时斐睁开了眼,一头磕在时雩的鼻梁上。

“咚”的一声,时斐疼的眼前一黑,甩了甩脑袋掀开眼皮看着捂着鼻子的时雩,浅浅笑了笑,转瞬即逝。

“别装。”“我真的流鼻血了,你看。”玉石般的手心摊开,窝着鲜红的颜色,时雩单膝跪在床边,弯下腰把脸伸过来让他看。

鼻梁骨被撞的发红,俩条红丝顺着人中流到嘴角,被他的手指擦过,抹到了脸上,俩眼兴奋的发亮,蓝宝石清澈透亮,精雕玉镯的皮相红艳的好如鬼魅。

时斐没话说了一时,尽管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小明的处境,还有丁香,她身上还有病毒,没有血清的话,会不会撑不过去。

“时雩,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还舍不得下手,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是你哥,我们之间……”

“嘘,哥哥,我好疼啊。”

胸口一沉,那个脑袋直接埋进了自己的怀里,时斐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重重的用后脑勺磕了一下墙,发出咚的声音。

时雩的双臂并拢着,不停的压过来,几乎是整个人的重量,闷的时斐喘不过气来,不由得伸手推开,却被嵌住了手腕,瞪着眼看着时雩得寸进尺,就势趴到了肩上,柔夷温热有意无意擦过他的脖颈,低低的轻语传来。

“我一直都是你这边的,斐。”

后半夜,时斐辗转反侧,时雩临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了一样东西,他侧躺着在床上,被子遮在半张脸上,那墙上有监控,红色的小点埋在窗帘后面,这间房里并不宽裕,床边就是窗台,可惜现在已经被封死了。

时斐捏着手里的指甲钳,快速的分解,锋利的刀片足以他用来自杀。可是,时雩留给他这个,除了用来自杀,他觉得他还能再挣扎一下的。

所以,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右腿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垂到地上,发出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的出奇。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拍似的,僵硬着动作坐在床边,伸手抓起来链子,托着拉到极致,向窗口走去。

木板钉的很粗糙,应该是临时赶工出来的,就是不知道是时雩的意思还是时青云,如果是他爸,他完全能想象,要控制他的身体,再控制他的思想。

如果是时雩,那么他一时摸不准时雩的心意,他是时青云领养的,这件事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回想刚才,他说起来俩个人的关系已经变样,对方面不改色,那么他在等什么呢?

俩个人在对关系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达成了某种合作关系,时雩留下来帮他做实验,时青云给他什么呢?权利?金钱?这些东西都很吸引人,可是,时雩好像并不是多么在乎。

根据他对时雩的了解,对方在异变后,也有自己的意识,他拥有强大的能力,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没必要跟他一起被抓到这里。

不,不是,时雩可能目的就是为了来到这里,才会跟他一起被抓,完成实验只是一个过程,他就是为了来到时青云面前。

时斐被这个想法吓得喉咙发紧,深深的吐了口气,他的肺还在隐隐的疼,抬手轻轻按在胸下的位置,缓缓做着规律的呼吸。

他的心脏急切的跳动,他要离开这里,首先要解开这个链子。他在被窝摸索过一遍,装模作样的铁环被他找到,他坐到了床尾,眼睛盯着窗户,作出一副思索的姿态,余光紧紧的瞥着监控忽闪的红点。

分解的指甲钳片嵌进铁环的螺丝里,他的手指出了汗,有些滑,他不能维持这个姿势太久,他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越紧急的时候,越容易出错,指甲钳在手里滑落,他的心也咯噔一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他头顶一片湿汗,扭头看向门外。

“睡不着吗?我亲爱的孩子。”

时青云清瘦的身材在门口拉下一道影子,乌黑尖锐的来到他的床边,时斐注意到对方手里拎着一个箱子,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左手在被子里疯狂摸索着掉落的指甲钳,口中淡漠的开口。

“我认床。”“是吗?那明天我就带你去我们的新家看看,那里给你留了房间。”

随着谈话间,时斐看着他亲爹越走越近,他无声的倒抽了口凉气,可算摸到了指甲钳,迅速把螺丝打开,链条从床上解下来,他起码能离开这该死的床了。

“你拿的什么,总不能是睡前牛奶吧。”时斐有了些底气,毕竟他面对一个年过五十得老爹,除了对方出其不意的毒针,他觉得他胜算很大。

时青云看时斐很是注意他的箱子,莞尔笑笑,竟然当着他的面在桌子上就打开了。时斐不由得探着脑袋看过去,果不其然是试管,都是空的,对方来的目的不言而喻,是要采他的血,至于拿去干什么,时斐也不用想已经觉得浑身不适。

“你晕过去的时候,就应该给你采血了,可是时雩那个小子不让,非要先给你用了血清,不过,现在也好。”

他蹲下身子,心情愉悦的语气上扬。而他的动作却足够惊骇,就看他从箱子里取出来二十厘米的长针管,被他拿在手里,白色的大褂随着他的动作垂到地上,侧过脸的时候,瞥见时斐乖乖的坐着,他笑的很开心。

殊不知,时斐已经被他爹的疯狂吓得嘴角抽搐了,刚才看见只有俩个试管的时候,他还有点庆幸,这是他亲爹,这下好了,只有亲爹才能这么毒辣,这抽一下,他就能贫血的程度。

他晕针,不能再盯着看,刚才看了一眼就让他太阳穴突突的跳,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看着他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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